第2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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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3 章
叔奶奶剛從外面回來，看到屋內的三人頓時打趣道：“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，你們三還是和小時候一樣。”
看到林羽白通紅的眼眶，她心疼地上前揉了揉林羽白的小腦袋，“是不是你哥又欺負你了？走走走，跟奶奶吃糖去，讓你小成哥哥打他。”
林羽白在中途已經發現不對了，聽叔奶奶這麽一說他便更加確定，厲寒成就是他哥的好友，也是龍叔讓他感謝的小成哥哥。
他拉了拉厲寒成的衣服，問：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林羽澤的弟弟，對嗎？”
小兔子剛哭過的眼睛像易碎的琉璃，整個人有種脆弱的感覺，好像輕輕一戳，就會碎掉。
厲寒成不忍心騙他，點頭說：“是的，剛開始不太敢肯定，後來你哥給我打電話我才確定的。”
林羽白記得，第一次見面的晚上，厲寒成接到了很多電話，都是來自同一個人，因為備註是“傻逼”，他也認不出那是哥哥的號碼。
原來，他被照顧也不是沒有理由的，畢竟他是厲寒成好友的弟弟。
他松開手，微微鞠了個躬，說：“謝謝小成哥哥的幫助和照顧，有機會的話請您吃飯。”
厲寒成皺眉，總覺得在這個瞬間他們倆的距離又被拉開了，比起小成哥哥，他更希望小兔子像以前那樣，軟軟地直呼他的名字。
“你都多大了，叫什麽小成哥哥。”林羽澤糾正他的稱呼，“叫名字，最多加一個哥。”
“知道了，哥。”
林羽澤冷冷地看著他，懷疑這小子是叛逆期到了故意和他唱反調，“我是你親哥，你可以叫我哥哥，但是叫別人不行。”
“呵呵呵，又因為小乖喜歡賴著小成生氣啊，你這樣是不對的，喜歡弟弟就要說出來，小乖膽小，你亂生氣會把他嚇到的。”
叔奶奶牽起林羽白的手，說：“咱們不理他們啊，走，叔奶奶給你找糖吃，小乖別哭，你哥哥就是想和你玩，但是你總是黏著小成不理他，他才生氣的。”
聽到“小乖”這個稱呼，林羽白就知道叔奶奶對時間的概念又模糊了，九十多歲的年紀，好像時不時就會犯些糊塗。
他扶著奶奶往裏走，偶爾回頭看一眼。
幼時的記憶近乎空白，他小時候真的經常粘著厲寒成嗎？
直到兩人的身影遠去，林羽澤才壓低聲音問：“那天和我弟出去的人是你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還把我拉黑了？”林羽澤罵了一句，他倆互相拉黑的次數估計比他們見面的次數還多，所以他當時根本沒察覺出不對。
“那時候不方便接電話。”厲寒成往屋外走，生怕待會兒動起手來影響到裏面的兩人。
他要把人拐跑，怎麽可能讓家長發現。
林羽澤事後調查過，他知道是賀志帆將他弟哄騙過去的，只是不知道是誰帶走的，如果不是好友截胡，現在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。
想起監控中賀志帆那些令人惡心的對話，他便理解了這句話，那時候的弟弟肯定在哭，這種時候的確不好接電話。
到了屋外的他點起一支煙，說道：“謝了，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。”
厲寒成：？
雖然不知道對方腦補了什麽，但他保持著自己沈著冷靜的模樣緩緩點頭。
感謝林羽澤的遲鈍，剛才沒編出理由的他還以為要打一架才能讓這件事情過去。
夜幕降臨，外頭傳來食物的香味，兩人沈默無言地坐了一陣，誰都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林羽澤站在風中說：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厲寒成雙手插兜，冷冷地問：“為什麽不是你先回去，我還要接人。”
電光火石之間，林羽澤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忽然連了起來，雖說他弟弟喜歡黏著厲寒成，厲寒成也喜歡抱著他弟弟，但那畢竟是小時候的事了，現在兩人還那麽黏糊，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。
他和厲寒成一同長大，更是知道這人的本性自私自我，只會對他想要的東西熱切，別說是接人了，對沒興趣的東西他多說一個字都嫌煩。
據他所知，厲寒成的親姐姐都沒有享受過專車接送的待遇，更何況是好友的弟弟。
林羽澤深知厲寒成行事周密，在得手前不會暴露出自己的任何想法，如果他直接問，得到的多半是經過包裝的虛假說辭。
他把煙掐滅，不動聲色地試探：“你和你老婆到什麽進度了？”
厲寒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說：“挺好的，都見家長了，家長對我還挺滿意的。”
如果厲寒成的對象是他弟，他第一個不同意，看來是他多想了。
排除掉這個選項後，林羽澤點頭敷衍：“看來好事將近了，到時候結婚了要請我。”
“那是肯定的。”
又是一陣無言，這場無聲的較量因為一條短信結束。
林羽白說他今晚要在叔奶奶家留宿。
收到短信的厲寒成幹脆利落地離開，而林羽澤仗著自己的身份轉身進了屋子，他得問問，這兩人現在到底是什麽關系。
屋內亮著燈，叔奶奶說著以前的事，林羽白安安靜靜地聽著。
“以前你哥哥經常因為你說喜歡小成不喜歡他而生氣，有一次你說長大要嫁給小成哥哥，氣得你哥當晚去找小成打了一架，說小成給你灌輸壞思想，不讓你們倆見面謔謔謔。”
林羽白完全不記得有這回事，羞得臉都紅了，小孩子說這些很正常，他以前也經常被小侄子們鬧著說要做他男朋友，但他現在對厲寒成真的存在著一些不能說的想法。
叔奶奶即使糊塗了還是察覺到這份感情，笑呵呵地說：“看來我們小乖情竇初開了。”
林羽澤“哐”地打開門，打斷了兩人的聊天：“開什麽開，有什麽好開的，叔奶奶別亂說，他還小，說多了他會當真的。”
“棒打鴛鴦的王母來咯。”看到林羽澤要生氣，叔奶奶把被子一蓋，一副拒絕聊天的模樣結束了話題，“奶奶我困了，你們自己玩去吧。”
林羽澤把人帶到院子裏，點起一支煙問：“情竇初開開給厲寒成那個傻逼了？”
“他不是傻逼。”
得了，不用問，這都實錘了。
“他有什麽好？嘴巴臭長得兇，連路過的貓都要呸他一口，和他那種人談戀愛還不如和一臺覆讀機談，好歹你說我愛你的時候，覆讀機還會回你一句一模一樣的，你要跟厲寒成說我愛你，說不定只能收到一個冷笑。”
林羽白擡頭看他，有些不太確定他哥是不是在自曝，至少他沒有從厲寒成身上感受到這些東西。
也許是弟弟的目光太明顯，林羽澤反思了一下，人兇嘴硬招貓厭，好像這幾條他也符合……
“別看我，我是為你好才這麽說的，厲寒成他……”林羽澤不知道該怎麽描述厲寒成，對這個人而言，財富、權勢、道德，可能都不及他想要的“有趣”。
最重要的是，這人還有對象了！
不知道怎麽說下去的他開始胡編亂造：“厲寒成很窮的，為了賺錢一天要打好幾份工，連軸轉加班到半夜，你們要是在一起的話根本沒時間約會，你的生活也不會好過。”
林羽白點頭：“我知道。”
如果不是窮到打幾份工，他也不會遇見厲寒成。
“知道他窮還要跟！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，龍燊給你號碼了吧，明天你給我約會去。”林羽澤從他兜裏拿出手機，幫他預約後又扔回去，警告道：“別在想厲寒成了啊，他今天跟我說他已經有對象了，本來想委婉一點怕你難過，但不說清楚你就跟那撲棱蛾子一樣往火裏撲，我看著就來氣。”
林羽白看著手機裏對話框彈出的“ok”，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他哥的意思。
厲寒成有對象了，對他好不過是因為他是林羽澤的弟弟。
“你還不信是不是，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。”林羽澤把手機開了外放，接通後什麽招呼也不打，直指重點：“你和你老婆什麽時候結婚？”
“你怎麽對我老婆那麽感興趣。”那邊的聲音有些不耐煩，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，“只要他想，我這邊隨時都可以。”
“到時候你結婚要請我弟嗎？”
電話傳來的聲音不太清晰，但聽起來好像比剛才要緩和不少，“那必須要啊，就算你不來他也要來。”
林羽澤掛掉電話，教育他弟弟說：“聽到沒有，他和他對象都快要結婚了，對你好不過是為了份子錢，你趕緊給我斷了這份心思，明天去試試和別人約會。”
林羽白隱隱覺得不對，但在他哥的怒視下又沒辦法細想有哪裏不對。
手機“叮咚”一聲跳出一條消息：
【日租小鋪：您的預約已經成功，明日上午八點小薛將前往時代大廈與您相見，請問您希望小薛是什麽角色呢？1.哥哥；2.男友；3.朋友；4.弟弟；5.其他。】
原來，租朋友服務是真的可以租朋友，而他租的男友，其實是哥哥。
他想起在學校門口暧.昧氛圍下沒有落下的吻，隱隱有些初開的情竇“啪”地關閉了。
有些難過。
他想親自問問厲寒成，但他能以什麽立場問？
朋友的弟弟，還是一個只有金錢關系的顧客？
其實厲寒成可以直接告訴他的，這樣他就不會傻乎乎地認為自己租了個男友，也不會當那個破壞別人感情的人。
在哥哥的監督下，他按下2，試著給自己租一個真正的男友。
上一秒的厲寒成：家長對我很滿意。
下一秒的厲寒成：我幫你和你弟和解，你幫我偷家？！
本來以為今天可以寫到租新男友被抓包的，但是時間不夠了嗚嗚嗚，抓包後厲總的直球老流氓屬性就要顯現出來了，之前怕嚇到小兔子，現在都要被偷家了，還管他嚇不嚇嘿嘿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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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奶奶剛從外面回來，看到屋內的三人頓時打趣道：“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，你們三還是和小時候一樣。”
看到林羽白通紅的眼眶，她心疼地上前揉了揉林羽白的小腦袋，“是不是你哥又欺負你了？走走走，跟奶奶吃糖去，讓你小成哥哥打他。”
林羽白在中途已經發現不對了，聽叔奶奶這麽一說他便更加確定，厲寒成就是他哥的好友，也是龍叔讓他感謝的小成哥哥。
他拉了拉厲寒成的衣服，問：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林羽澤的弟弟，對嗎？”
小兔子剛哭過的眼睛像易碎的琉璃，整個人有種脆弱的感覺，好像輕輕一戳，就會碎掉。
厲寒成不忍心騙他，點頭說：“是的，剛開始不太敢肯定，後來你哥給我打電話我才確定的。”
林羽白記得，第一次見面的晚上，厲寒成接到了很多電話，都是來自同一個人，因為備註是“傻逼”，他也認不出那是哥哥的號碼。
原來，他被照顧也不是沒有理由的，畢竟他是厲寒成好友的弟弟。
他松開手，微微鞠了個躬，說：“謝謝小成哥哥的幫助和照顧，有機會的話請您吃飯。”
厲寒成皺眉，總覺得在這個瞬間他們倆的距離又被拉開了，比起小成哥哥，他更希望小兔子像以前那樣，軟軟地直呼他的名字。
“你都多大了，叫什麽小成哥哥。”林羽澤糾正他的稱呼，“叫名字，最多加一個哥。”
“知道了，哥。”
林羽澤冷冷地看著他，懷疑這小子是叛逆期到了故意和他唱反調，“我是你親哥，你可以叫我哥哥，但是叫別人不行。”
“呵呵呵，又因為小乖喜歡賴著小成生氣啊，你這樣是不對的，喜歡弟弟就要說出來，小乖膽小，你亂生氣會把他嚇到的。”
叔奶奶牽起林羽白的手，說：“咱們不理他們啊，走，叔奶奶給你找糖吃，小乖別哭，你哥哥就是想和你玩，但是你總是黏著小成不理他，他才生氣的。”
聽到“小乖”這個稱呼，林羽白就知道叔奶奶對時間的概念又模糊了，九十多歲的年紀，好像時不時就會犯些糊塗。
他扶著奶奶往裏走，偶爾回頭看一眼。
幼時的記憶近乎空白，他小時候真的經常粘著厲寒成嗎？
直到兩人的身影遠去，林羽澤才壓低聲音問：“那天和我弟出去的人是你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還把我拉黑了？”林羽澤罵了一句，他倆互相拉黑的次數估計比他們見面的次數還多，所以他當時根本沒察覺出不對。
“那時候不方便接電話。”厲寒成往屋外走，生怕待會兒動起手來影響到裏面的兩人。
他要把人拐跑，怎麽可能讓家長發現。
林羽澤事後調查過，他知道是賀志帆將他弟哄騙過去的，只是不知道是誰帶走的，如果不是好友截胡，現在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。
想起監控中賀志帆那些令人惡心的對話，他便理解了這句話，那時候的弟弟肯定在哭，這種時候的確不好接電話。
到了屋外的他點起一支煙，說道：“謝了，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。”
厲寒成：？
雖然不知道對方腦補了什麽，但他保持著自己沈著冷靜的模樣緩緩點頭。
感謝林羽澤的遲鈍，剛才沒編出理由的他還以為要打一架才能讓這件事情過去。
夜幕降臨，外頭傳來食物的香味，兩人沈默無言地坐了一陣，誰都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林羽澤站在風中說：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厲寒成雙手插兜，冷冷地問：“為什麽不是你先回去，我還要接人。”
電光火石之間，林羽澤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忽然連了起來，雖說他弟弟喜歡黏著厲寒成，厲寒成也喜歡抱著他弟弟，但那畢竟是小時候的事了，現在兩人還那麽黏糊，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。
他和厲寒成一同長大，更是知道這人的本性自私自我，只會對他想要的東西熱切，別說是接人了，對沒興趣的東西他多說一個字都嫌煩。
據他所知，厲寒成的親姐姐都沒有享受過專車接送的待遇，更何況是好友的弟弟。
林羽澤深知厲寒成行事周密，在得手前不會暴露出自己的任何想法，如果他直接問，得到的多半是經過包裝的虛假說辭。
他把煙掐滅，不動聲色地試探：“你和你老婆到什麽進度了？”
厲寒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說：“挺好的，都見家長了，家長對我還挺滿意的。”
如果厲寒成的對象是他弟，他第一個不同意，看來是他多想了。
排除掉這個選項後，林羽澤點頭敷衍：“看來好事將近了，到時候結婚了要請我。”
“那是肯定的。”
又是一陣無言，這場無聲的較量因為一條短信結束。
林羽白說他今晚要在叔奶奶家留宿。
收到短信的厲寒成幹脆利落地離開，而林羽澤仗著自己的身份轉身進了屋子，他得問問，這兩人現在到底是什麽關系。
屋內亮著燈，叔奶奶說著以前的事，林羽白安安靜靜地聽著。
“以前你哥哥經常因為你說喜歡小成不喜歡他而生氣，有一次你說長大要嫁給小成哥哥，氣得你哥當晚去找小成打了一架，說小成給你灌輸壞思想，不讓你們倆見面謔謔謔。”
林羽白完全不記得有這回事，羞得臉都紅了，小孩子說這些很正常，他以前也經常被小侄子們鬧著說要做他男朋友，但他現在對厲寒成真的存在著一些不能說的想法。
叔奶奶即使糊塗了還是察覺到這份感情，笑呵呵地說：“看來我們小乖情竇初開了。”
林羽澤“哐”地打開門，打斷了兩人的聊天：“開什麽開，有什麽好開的，叔奶奶別亂說，他還小，說多了他會當真的。”
“棒打鴛鴦的王母來咯。”看到林羽澤要生氣，叔奶奶把被子一蓋，一副拒絕聊天的模樣結束了話題，“奶奶我困了，你們自己玩去吧。”
林羽澤把人帶到院子裏，點起一支煙問：“情竇初開開給厲寒成那個傻逼了？”
“他不是傻逼。”
得了，不用問，這都實錘了。
“他有什麽好？嘴巴臭長得兇，連路過的貓都要呸他一口，和他那種人談戀愛還不如和一臺覆讀機談，好歹你說我愛你的時候，覆讀機還會回你一句一模一樣的，你要跟厲寒成說我愛你，說不定只能收到一個冷笑。”
林羽白擡頭看他，有些不太確定他哥是不是在自曝，至少他沒有從厲寒成身上感受到這些東西。
也許是弟弟的目光太明顯，林羽澤反思了一下，人兇嘴硬招貓厭，好像這幾條他也符合……
“別看我，我是為你好才這麽說的，厲寒成他……”林羽澤不知道該怎麽描述厲寒成，對這個人而言，財富、權勢、道德，可能都不及他想要的“有趣”。
最重要的是，這人還有對象了！
不知道怎麽說下去的他開始胡編亂造：“厲寒成很窮的，為了賺錢一天要打好幾份工，連軸轉加班到半夜，你們要是在一起的話根本沒時間約會，你的生活也不會好過。”
林羽白點頭：“我知道。”
如果不是窮到打幾份工，他也不會遇見厲寒成。
“知道他窮還要跟！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，龍燊給你號碼了吧，明天你給我約會去。”林羽澤從他兜裏拿出手機，幫他預約後又扔回去，警告道：“別在想厲寒成了啊，他今天跟我說他已經有對象了，本來想委婉一點怕你難過，但不說清楚你就跟那撲棱蛾子一樣往火裏撲，我看著就來氣。”
林羽白看著手機裏對話框彈出的“ok”，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他哥的意思。
厲寒成有對象了，對他好不過是因為他是林羽澤的弟弟。
“你還不信是不是，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。”林羽澤把手機開了外放，接通後什麽招呼也不打，直指重點：“你和你老婆什麽時候結婚？”
“你怎麽對我老婆那麽感興趣。”那邊的聲音有些不耐煩，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，“只要他想，我這邊隨時都可以。”
“到時候你結婚要請我弟嗎？”
電話傳來的聲音不太清晰，但聽起來好像比剛才要緩和不少，“那必須要啊，就算你不來他也要來。”
林羽澤掛掉電話，教育他弟弟說：“聽到沒有，他和他對象都快要結婚了，對你好不過是為了份子錢，你趕緊給我斷了這份心思，明天去試試和別人約會。”
林羽白隱隱覺得不對，但在他哥的怒視下又沒辦法細想有哪裏不對。
手機“叮咚”一聲跳出一條消息：
【日租小鋪：您的預約已經成功，明日上午八點小薛將前往時代大廈與您相見，請問您希望小薛是什麽角色呢？1.哥哥；2.男友；3.朋友；4.弟弟；5.其他。】
原來，租朋友服務是真的可以租朋友，而他租的男友，其實是哥哥。
他想起在學校門口暧.昧氛圍下沒有落下的吻，隱隱有些初開的情竇“啪”地關閉了。
有些難過。
他想親自問問厲寒成，但他能以什麽立場問？
朋友的弟弟，還是一個只有金錢關系的顧客？
其實厲寒成可以直接告訴他的，這樣他就不會傻乎乎地認為自己租了個男友，也不會當那個破壞別人感情的人。
在哥哥的監督下，他按下2，試著給自己租一個真正的男友。
上一秒的厲寒成：家長對我很滿意。
下一秒的厲寒成：我幫你和你弟和解，你幫我偷家？！
本來以為今天可以寫到租新男友被抓包的，但是時間不夠了嗚嗚嗚，抓包後厲總的直球老流氓屬性就要顯現出來了，之前怕嚇到小兔子，現在都要被偷家了，還管他嚇不嚇嘿嘿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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